花映雪喜笑颜开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花映雪坐在梳妆台前,慕清寒拿着一个青瓷小釉瓶走了过来,她好奇的问:“做什么?”
慕清寒打开瓶盖,用棉签蘸了一些,看着她的唇部道:“给你上药。”
花映雪大为尴尬,支支吾吾的开口:“不不用了吧。”
慕清寒正色道:“这样好得快。”然后将清凉的膏体涂在她的唇上,痛感一下子减少了很多。
慕清寒专注的盯着她,仔细的将药膏一处一处涂均匀,没办法,他是个有强迫症的完美主义者。
花映雪又尴尬又感动,这个男子心细如发,不可谓不体贴入微。
慕清寒站起身来,将药膏收好,打算下午再用。
花映雪拉住他:“给我吧清寒,我自己来就行了,不用麻烦你了。”
慕清寒神色淡淡:“无碍,不麻烦。毕竟是我伤了你。”
花映雪的脸蓦地就红了。磕磕巴巴道:“没事,这个……不怪你。”
慕清寒眼神微微一亮:“真不怪我?”
花映雪认真点头:“真不怪你。”
慕清寒很认真的道: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花映雪不解道:“放心什么?”
慕清寒盯着她的脸,目光下移了两寸:“放心咬。”
花映雪:“……”
她觉得慕清寒这几天变了,脸皮厚了,也常一本正经的与她开玩笑,动不动弄得她面红耳赤。
她觉得他俩的角色似乎颠倒了一下,现在变成他撩拨她了。
花映雪挪到案前,和慕清寒并坐着,慕清寒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,开口道:“怎么了?”
花映雪神色凝重地看着他:“清寒,你有没有觉得,最近你我二人的……欲念有些重?”
慕清寒侧首看着她,心道:这不是你先挑起的吗?
花映雪大为尴尬:“呃,好像是我……”那天师弟重伤初醒,被她“推倒”在殿门口,后面又被她非礼花映雪以手扶额,继续艰难的道:“确实是我有错在先,我不该对你那样……”后来食髓知味,她惩罚性的喂药也有她的私心,不只是逗他。那时的她,已经沾染了欲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