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眼轻抬:“也是了,我接受得晚,起码在好转,也是很不错的。”
戴维说:“你看,你现在的心态很好。”
又转脸到徐萧那里:“徐先生也不必愁眉苦脸的。”
徐萧依然是失落的。
于是一直以来被照顾的周玉娇倒是伸手拍了拍徐萧的手背:“垂着脸不好看的呀。”一点上海地方的口音。
周玉娇的母亲是上海人,她自小耳濡目染会一点乡音。当初和徐萧恋爱撒娇的时候,偶尔会用这样的腔调呢喃几句。徐萧怔了一下……
很多年了。
于是他说:“那我不垂着脸了。”
周玉娇这才说:“那么这样才好看的呀,服是侬帮我港,一滴滴进步呀四好的吗?”
那么这样才好看的呀,不是你跟我说,一点点进步也是好的吗?
这里的人听着这个近五十岁女人的声音,其实都能听出,那份乡音说的很不好,几个字的时候,确实有唬人的架势,但长一点了其实引人发笑。
黎软那时就觉得,周姨那么一个自矜的女人,摄影机拍她哪一面的镜头最好看,她都了如指掌。自身上的那点难得的小笑话,
她是最了解的那个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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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一行的指数比别的都要高百分之三,这个是什么意思?”黎软此时出声,戴维闻讯看过去,然后解释了起来。这一举动,将刚才周玉娇和徐萧对于结果的遗憾转开,他们也立刻把注意力放到这件事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