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一个小果子入她口中,徐燃重新坐到毛毯上。
他的黎小软,一直在不自信。她自己都没意识到,所谓的大公司不过只是一种强大力量的支撑,
他花了十几年,冯舒问他何时归来,言下之意是他依然需要公司的推手。
十几年,他方悟出这个道理。
那些弯路,望她少走,那些煎熬,望她更早知道如何平和疏解。
故事的结果是:公司将黎软的单曲放作第二阶段的备选曲目,这次,公司老总那和制作人那边,两个阵营的意见,以老总方面一票之差赢了。
得知消息的那一天,制作人还很不好意思,说希望黎软继续加油。
带黎软一步步从打杂做到如今有机会递交单曲地位的那位伯乐,给她发了一段消息。
中心意思是:再熬熬。
二十六岁的黎软很得体地向电话那头的他们说谢谢。
而她那时,面前垂着的是一套,她从国内带来的yan周边日历。
时间的巨轮从未对任何人宽容,同样,18年的三月末,
她只会无限接近下一个年纪。
她打电话给徐燃:“我觉得……我好像太怕追梦时间开始得晚,一败涂的太难看。不过,你说的对,没有哪一种方式更高贵……徐燃,二十六年,这是你最靠谱的一次。”
“想吃烧烤么?”徐燃在那头问。
黎软在电话那头笑,笑容都还在唇角,身后的门铃响了。
“我是不是来得很及时?”徐燃拎着大包小包,低头从大门内进来时,把东西放在玄关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