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脑子转得比较慢的姜音一时没觉出来什么不对劲,倒是傅梁予眸中的笑意浮现了一次又一次。
最后姜音只记得傅梁予的毛巾很软,除此之外,其余感觉她似乎什么也不记得了。
等两只胳膊都擦完,就在姜音想活动活动僵硬了半天的胳膊时,傅梁予重新拿起一旁放的小喷壶,看着她的眸子中闪过抹笑意,解释道:“医用酒精。”
姜音了然,要给伤口消毒,她默默把右胳膊伸过去,眼神不自觉地看了眼一旁放着的东西,想开口问问他为什么不用碘伏了。
但傅梁予却抬手,把那伤口松松护在掌心,接着在胳膊上其余的皮肤上喷了酒精。
一时间,空气里满是医用酒精的味道。
看着他的动作,姜音瞬间就怔住了,直到他重新放下小喷壶还没反应过来。
“消毒了。”傅梁予问道,“现在还那么难受吗?”
这时姜音回过神,摇了摇头。
毛巾擦过,甚至也用酒精消毒了,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,姜音觉得不像刚才那么让人难以接受。
“坚持一下。”傅梁予说,“过段时间再洗?”
姜音默默点点头,蚊子似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见她点头,傅梁予轻笑,拿起一旁的碘伏,用棉签小心翼翼地给她蹭破皮的伤口。
碘伏的刺激比酒精小,但碰到伤口依旧会隐隐作痛。
姜音心理承受能力虽说不太行,但痛觉承受能力要强很多。
傅梁予其实不用换的,就是用酒精给再严重的伤口消毒,她也能接受。
“好了。”但傅梁予没听到她心中的这些想法,小心给她伤口消毒后,叮嘱道,“这两天注意不要碰到,需要做什么事情可以给我说,离得近,也很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