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他这是自找死路,父皇如今身体康健,各地都有耳目,你真当父皇不知道啊,贵妃失算了,且等着吧”。
秦允坐在上首,想到秦耿日后,神情愉悦。
这也太小看他们的父皇了,能从一众皇叔中得到皇位的人,即便在京城,但各地怎么会没有耳目呢。
怕不是想连带着背后的外祖父一网打尽吧,若说他是个屠户,那一是那种会用尽全力把那小猪养的肥肥大大的,最后一举拿下。
联想到最近在朝堂上对秦耿的频频夸赞,不难猜测。
白日里喧哗热闹的京城,一到了晚上就变得十分安静,吴松不喜欢坐轿,最近天气好,他也不坐马车,都是自己走路去翰林院。
在加上哪里离家里不远,来回都是走路。
最近朝堂上的局势,他也有在关注,皇帝频频重用三皇子,各种夸赞,十日有八日都是留宿在贵妃宫里,秦耿在朝堂上可谓是春风得意,就连太子都避其锋芒。
府上也是各种朝臣拜访,不过吴松感觉不太对,尤其是他今日无意中看到了皇帝看二皇子的眼神,很是复杂,要知道皇帝可不是什么慈父。
二皇子怎么也是他的亲生骨肉,就算生母在卑贱,可他也是皇子,但皇帝就很不待见他,不待见到什么程度,已经过了及冠之年的他,皇帝甚至连个正经官职都不给。
赏赐的王府甚至还不如那些体面臣子的宅子,皇帝也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,每年给他的节礼要比三皇子少一倍,不过二皇子本人丝毫不在乎流言蜚语的,他按时上朝,沉默不言,也不怎么跟人去结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