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
东梁简单地讲了讲昨晚的事,听到东梁所说的厮杀场面,顾压星只觉得手在发抖:“小越呢?小越有事吗?小越现在在你身边吗?”
褚越在边上给安保队包扎,东梁瞥了一眼。
“小越没事,还活着。”
“东梁叔,是星哥吗?”褚越敏感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。
东梁喊话:“我跟顾压星打个电话,你要不要来说几句?”
褚越摇摇头:“不了,叔,你跟星哥说,他那边忙完了赶紧回来吧。”
顾压星从电话里头听到了褚越的声音,虽然轻,但足够让他放心。
“东梁,你也没事吧?”他接着问。
“我?我什么时候有事过了?倒是有个人现在有了点事。”
“妈的,我都不怕,你畏手畏脚地干什么?”程成的声音适时地在东梁的砖房门口响起。
他背上中了弹,一位黑衣人正小心翼翼地给他取出来。
局部麻药打下去,程成已经不怎么有背部的知觉了,却能感受到给自己挖肉的这个人有点过分紧张。半天不动一下,麻药劲都快过了。
这黑衣人心里叹气。不紧张才怪,他又不是专业的医护人员。他之所以在这里给人取子弹,完全是因为秦二爷布置了任务,要他们这群粗手粗脚只会动刀动枪的黑衣人在这里救死扶伤。他的头顶,正有一台相机实时记录着这场简陋的手术。
“谁?”顾压星攥紧了手机,“程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