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跟踪他们,到了医务室门口。
她听见他问她:“是谁干的。”
然后又问她:“是戴宝露?”
那一刻他才明白,原来他的世界里,一直都没有自己。
……
“没有,不是。”
时静好看着他稍有些温怒的脸,挪开眼,岔开话题,“你别问了。”
林牧野唇紧抿成线,没再问她。
垂下眼去,用蘸了红药水的棉签为她涂拭伤口。
动作很轻,却又很僵硬。
能直观的感受到,这是他第一次做的事。
动作实在笨拙。
时静好看不下去,插声道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许是对方觉得自己涂得不好,林牧野这会儿没和她犟,将棉签递过去,等人接过后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。
竟头一次对人解释:“我没这么……涂过……”
语无伦次的辩解让时静好心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一样柔软,同时又堵堵的。
有种乏酸,竟比膝盖的酸都还要猛烈。
她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,浅浅的笑了笑,“没关系。”
之后回到教室里,秦纤纤拉着她诉苦。
“阿好,你怎么能撇下我自己一个人走了呢!”
“你不知道,让我一个人面对他们两个需要多大的勇气!”
毕竟以前,秦纤纤对林牧野和程祎,都是避而远之的。
“可把我吓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