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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容身体底子一般,感冒好了又犯,来回折腾了几次才将将痊愈。
病才刚好,他就跟个等着出笼的鸟雀一样迫不及待地要啄开笼子出去玩儿。
傅闻远又是个有求必应的,叶容嚷嚷两句他就没什么原则地妥协了。
他带着叶容去了他们一早就说好要去的那座立金塔的寺庙。
好巧不巧,天气预报准头不行,去的当天在半路下起了阵雨,叶容病还没好利索不敢再淋雨,傅闻远脱了风衣一路撑在头顶跑过去。
寺庙清幽,房檐下却有一溜儿叽叽喳喳避雨抖毛的喜鹊,人一来,哗啦哗啦此起彼伏就惊走了一片。
傅闻远连衬衫都湿透了,紧贴着皮肉,叶容却是被他仔细护着几乎没淋着。
叶容见状刚要脱掉自己的外衣给他穿,就被傅闻远抬手止住了,“别了,我身体很好的,一般很少生病,你好好穿着,别再又病了那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叶容真的很想问大佬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立fg啊喂!
但他盯着傅闻远那湿透的衬衫遮不住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,思索了三秒还是决定先裹紧自己为妙。
傅闻远将湿衣服拧干后又凑合着穿上,轻车驾熟地拉着叶容进了寺庙的正殿。
叶容进去后才发现这座庙里供奉的不是些常见熟知的神明,而是一些比较少见的神灵。
就比如眼前这座闻所未闻触及到叶容知识盲区的云山君。
叶容还在困惑的时候,傅闻远在一边适时地提了一嘴,“这云山君是渡云山的山鬼,也可以说是山神,只在地方志里略略提过,为了搞地方特色旅游专门拿出来立个庙,不知道很正常。”
叶容恍然大悟,“原来如此。”
傅闻远在一旁点了根香递给叶容,继续解说着,“传说这云山君痴情至极,因他的爱人死在渡云山下,他便一怒之下平了这山,割下自己的魂魄化身为渡云山,永远守在爱人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