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壬专注的看着苏然的脸，还是安静了下来，躺在苏然身边没有说话，后来才慢慢的抱住了苏然的腰，把脸贴在了他的脸侧。

说了不要吵他，苏然快睡着的时候还是听见了塞壬在说话。他睡得迷迷糊糊的，其实听不懂他在说什么，却又莫名的能大概明白他的意思。

人鱼贴他的耳边，委屈巴巴的，从喉咙里发出一点低低的声音，几乎要散在雨声里。

“——”

可是你就是我的雌性。

“——”

怎么会不喜欢我的歌？

“——”

为什么不喜欢……

-

早上起来的时候苏然还是被系统叫醒的，塞壬果然还是抱着他。

人鱼的体温还是比苏然的低。难怪他睡觉的时候一直都觉得有点冷，被子就好像捂不热一样。

苏然叹了一口气，推开他下了床，又去找了新的衣服穿上。

塞壬基本上只趴了一半的身体在床上，还有多半的尾巴都在床下面。

他看苏然下来了，就立刻抬起头看苏然，也从床上滑了下来，来到了苏然的脚边，再次用低低的声音叫他。

带着点想和好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