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公寓,她漫无目的走在街上。一辆巴士从她面前驶过,她看到巴士的编号,是一趟可以直达宿舍的巴士。
回到宿舍这晚,庄安妮几乎整夜没有睡着。熬到天亮,她才起床洗了个澡,换上衣服出门。吃了早餐,她来到林啸堂的公寓。走进客厅时,林啸堂正睡眼惺忪的走出来。
她把早餐放在餐桌上,对他说:“吃早饭吧,等下要去医院拆石膏。”说完就走去了卧室。
她将自己的几件衣物整理好,放进来时装东西的行李箱,推着行李箱回到客厅时林啸堂正坐在客厅抽烟。
庄安妮走过去,从包里拿出公寓钥匙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,说:“钥匙还给你。等下送你去医院拆完石膏,我就不跟回来了,你叫司机接你吧。”
林啸堂沉默的抬眼斜睨着她,片晌才低声笑了笑。
庄安妮看了眼腕上的手表,说:“我们走吧,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两个人一路无话,从公寓开车到医院的路上庄安妮专心的看着车两侧后视镜,一旁的林啸堂也是若有所思,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。
林啸堂被护士带到护理室拆石膏,庄安妮则等在医生办公室。等了不多时,医生拿着片子走了进来。
“林太太刚刚打过电话了,已经和她沟通过。还是做一段时间恢复训练看看。如果一直没有改善,再考虑对受伤神经的治疗。”医生举起x光片,边看边说。
听完,庄安妮心口一紧,连忙问医生:“他伤到神经了?”
医生点了点头。
“那他的手还能正常工作生活吗?”
“需要训练,拿个杯子没什么问题。画画、画图这些对手灵活度有要求的事情,不可能了。”医生言毕,扭头就见林啸堂正站在门口。医生尴尬的顿了顿,又说:“别太担心,先恢复看看吧。”
庄安妮见林啸堂脸色十分难看,又想着医生的话,脑子就一阵嗡嗡作响。她犹豫了一下,走上去对林啸堂说:“我们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