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安妮沉默的慢慢喝下一杯,接着第二杯,第三杯……直到口中甜味散去,只剩辛辣绕喉。她才拄着胳膊,目光微醺看着帕琳,“继续在一起……”
不出帕琳所料,她撇了撇嘴,叹息一声: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庄安妮一个劲儿的点头,边说:“我好开心,特别开心……”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,声音愈发嘶裂,直到她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,都流进嘴边的酒杯。她仰头喝下去,拿着杯的手都跟着颤抖,声泪俱下的低吼:“我好开心!”
帕琳倾身抱住庄安妮,庄安妮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,眼泪鼻涕都流进了她领口。
觥筹交错,一瓶又一瓶的清酒下肚,喝到去洗手间吐,爬出来还继续喝。两个女人毫无顾忌的骂着两个男人,越骂越来劲。最后,帕琳拿着庄安妮的手机拨通了林啸堂的电话,劈头盖脸的破口大骂之后,林啸堂那边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几分钟后,林森的电话打到帕琳的电话,是一旁服务生接的。庄安妮最后的印象是,林森匆匆而来,把她们送上了车。车上她还吐了,吹了一会晚风,她就睡着了。
第二天再醒来,庄安妮躺在林啸堂的公寓。她揉着太阳穴坐起身,回想着昨天之后发生什么。可只要一集中精神就感觉头疼欲裂。
身上一丝不褂,卧室里也没有她的衣服,她趴在门上听着外面很安静,就大但的赤着走了出去。
在走廊尽头看到自己的连衣裙挂在沙发边,地上还有内衣。
她连忙快步走过去,刚摸到连衣裙的裙摆,就感觉一阵头皮发麻,扭头正与旁边露台抽烟的林啸堂面面相觑。
他面无表情,神情却阴郁。与她对视几秒,他熄灭了手里的烟,走进客厅。
“睡的好吗?”林啸堂嗓音沙哑,像是感冒一样。
“还好。”她小声说。
“我睡的可不好!”他皱眉,扶了扶额头。
“那你再睡会儿,我,我先走了。”庄安妮指着卧室方向,左顾右盼。
“一起。”说完,林啸堂摘下金丝眼镜随手丢在沙发,拉起她就拖回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