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在医生办公室见到,林啸堂胸前带着固定带,其他伤处已经恢复无碍。见到庄安妮,林啸堂全程冷着脸一言不发。
见完医生,林啸堂看也不看她就由助理陪着回了病房。
走时,林森叫住庄安妮,“下周一,林先生就要回伦敦了。”林森语气透着为难,说的吞吞吐吐:“安妮你准备好,到时接你去机场。”
在回去伦敦的前一天,庄安妮送走了白翎母女。
傍晚的机场,白翎抱了抱庄安妮,说:“我们各自新的开始。”
庄安妮点头,握着白翎的手:“无论走到哪儿,希望我们都能拥有自由。”
白翎将玉遥抱给庄安妮,接过抱在怀中,庄安妮亲了亲玉遥粉嫩的小脸。
乌云压顶,雨雾氤氲的停机坪,白翎走上台阶站在机舱门,朝车边的庄安妮招了招手。
黑伞下,庄安妮披着的红色披肩是一片混沌中唯一一抹明亮。
同样的雨天,同样的停机坪。庄安妮走下车,林森撑着伞走上前对庄安妮说:“走吧,安妮。林先生已经在飞机上了。”
庄安妮望向伞外的黑压压的天空,远空中传来喷气飞机的轰鸣。
走进客舱时,一眼望到底,林啸堂正仰躺在客舱后面的套间床上看报纸。他的余光瞥了一眼庄安妮,也没理会就继续翻着报纸。
客舱前面座位已经坐着林啸堂的随行人员,跟在庄安妮身后的林森指了指套间说:“去后面坐吧。”
“你的坐哪里?”庄安妮问林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