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日红着脸别过头:“在、在、在尾巴尖……”
他小声道:“是、是鳞片掉了啦,不是脚。”
“掉鳞片了好丑,你可以帮我吗?”
寒沉伸手将他尾尖抓过来。
身骨柔软的鲛人几乎形成了一个圆c形,不自觉的贴在寒沉胸前,手掌所触之地,宛若一团团火焰灼烧。
他又悄悄的缩回手。
这个胸膛……好硬哦。
寒日心里嘀咕一声,未等他反应过来,自己的尾尖已经被他送到唇边。
鲛人脑子一片空白。
激昂澎湃的热血宛若潮水般不断涌来,他的尾尖不住地颤抖,陌生触感叫他失去灵魂,一切焦虑的情绪化作一滩水被送走,独独留下对方的温度。
“你、你、你你干嘛呀……”
他战战兢兢几乎遏制不住自己的身体。
天。
他从来不知道,尾尖居然也是最敏感的地方。
寒沉垂下眼睑,掩去了眸底掠过的一丝笑意。
“你要我帮你。”
“可、可我也、也没叫你这、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