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想起了寒沉。
他知道自己是哥哥吗?
如果不知道,为何他要叫自己“哥哥”?
如果知道,可他明知不可为何偏要和自己……
大脑像被分裂了一般,所有思绪宛若烟火般炸开,他头痛欲裂,忍不住揉了揉眉心,推开了还想靠过来的奥贝迩。
“我不想呆在这里了。”
他说:“我要回……”
寒日停顿片刻。
回……回家?
真的可以回去吗?
这违背了伦理的罪恶感,无法控制的恐慌如影随形。
如果他遇见了雄父和雌父,又该怎么和他们说蛋蛋的事?
寒日突然有些茫然。
“亲爱的小珍珠。”
奥贝迩的手轻轻点在他的眉心之上:“你又在皱眉。”
“是什么在让你为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