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失去过一次的伴侣,他不允许失去第二次。
那种失控的感觉至今为止都还有所残留。
他把玩着伴侣的黑发,时不时地安抚青年,直到寒日渐渐冷静。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寒日低下头。
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,任由自己瘫软在沙发之上。
“嗯?”
奥贝迩忽的抬眼看向不远处飞来的悬浮车辆。
悬浮车辆在他的头顶经过,宛若一团团云彩将阳光笼罩。
他还看见悬浮车辆上烙下的康德集团的logo,嚣张无比的占据大半个车身。
“康德集团……”
奥贝迩舔了舔微微干裂的唇瓣。
“看样子他们开始动作了……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?楚巡?”
他知道楚巡去过监狱,也曾和寒日相处过一段时间。
也正是因此,他才将康德集团的孙太子丢给他。
“唉,做人真是太麻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