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日有些不解:“当然不能啊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寒沉若有所思的盯着那颗蛋。
他的伴侣无法感应蛋的方位,可他却能感应,而且直觉告诉他这颗蛋与自己有血缘关系。
可寒日又说他是蛋的哥哥。
如果他真是蛋的哥哥,那么寒日应该也能感应到蛋的方位。
而以此类推,寒沉与寒日之间本也该有感应才对。
可事实上,他们之间,除了伴侣印记的感应,亲缘之间的感应根本没有——
寒日与那颗蛋不是亲生的。
意识到这里,寒沉骤然明白了。
他看着一无所知的寒日,目光骤然温和了许多。
难怪。
这也解释了为什么,他在第一眼看见寒日的时候就喜欢他。
因为他还在蛋里的时候,就一直被寒日带着,玩耍、晒太阳、讲故事、唱歌。
一切在蛋中模糊的记忆似乎清晰了许多。
他想起了那时候的味道。
潮湿的,带着海洋的味道,清冷的寒风时常带来候鸟的鸣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