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洒脱啊?”谢青旂盯着他的唇,湿润间还有一些红润,“但你一直待在这儿打架也不是事儿啊,不想想以后吗?”
“以后?”易初阳冷笑一声,“当医生吗?”
“”谢青旂皱了皱眉,声音即刻就冷了下来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啊”易初阳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非常诚恳地道歉说:“对不起啊,没有要冒犯你和医学这个领域的意思,只是我家里人一直逼着我学医,我不想,所以有些烦躁而已。”
“逼你?为什么?”
说到这儿,易初阳就的气立刻就窜了上来,“这还不得好好感谢我那位‘体弱多病’的好姐姐,他们生我,只是希望能有个人照顾好她而已。”
谢青旂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,
这人还真是对谁都不设防啊,随便这么问一嘴,就全给说出来了。
谢青旂沉默了一会儿,才说:“照顾她的方式有很多,不一定非得当医生的。”
“嗯?什么意思?”
谢青旂笑了一下,“意思就是,别被他人的意愿束缚住了你自己,都只是来这人世间走一遭的,干嘛非得听别人的啊?”
“你”易初阳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的感受。
“什么?”
“唔不知道怎么说。就是总感觉吧,你说的话,好像是有魔力的,很有说服力的样子。”
“噢,这个呀。”谢青旂笑了,“我是学心理学的。”
易初阳喝了一口汽水,也笑了,“啊,那怪不得。”
他们在那呆了很久,最后吹得两人头都疼了,才肯离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