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嬷嬷没想到这个太医竟然这般不给面子,当即有些愣神儿,“徐太医,您这样不大合适吧,咱们家夫人万一是急症。”
“你有时间在这里和老夫废话,不如赶紧回去请大夫,老夫还有事,就不多留了。”
话落,看都不看她一眼,转身就带着药童离开了。
任由刘嬷嬷站在那里气炸了肺,人家愣是没回一下头:“真是太过分了!”
“师傅,您就不怕那刘嬷嬷告到那位侯夫人面前去?”
毕竟,他们有病人在等的消息,可是子虚乌有的啊!
徐太医捻了捻已经发白的胡须,轻轻的拍了拍药童的小脑袋:“傻小子,你不阴白,这个女人的好日子,只怕是已经到头了,但凡得罪咱们那位小霸王的,一个个的,可都没什么好下场!”
南宫瑾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。
“师傅说的是九皇子吗?”
徐太医目光深远的看了眼侯府大院,嘴角扯出一丝若有似无的讽意。
“你还小,有很多事都不懂,但你只要记住一句话,不管是宫里还是这些功勋世家、王勋伯爵,从来都不缺捧高踩低的人,而你需要做的,就是做好自己的本分,不多言机灵点,阴白?”
看着药童懵懵懂懂的样子,徐太医微微叹了口气,“有些事,只有经历过才知道它有多险恶,单靠我的警告,你是不会阴白的!”
亦如当年的兰妃娘娘……
南宫瑾回到自己的望云楼后,立即招呼暗五过去,“怎么样?查的如何了?”
“有点眉目了还需要点时间,爷请放心,三天之内必将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。”
南宫瑾也知道这十几年的账目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查,尤其对方还是世袭罔替的侯府,余致远也算不上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草包,至于那个刘丽,南宫瑾的目光突然一锐。
“倘若不好从余家寻找突破口,那就试试刘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