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绣珍的吐槽,余宁霞却只是不以为意的笑了。
余府如今现在看似落魄了,但事实就真的如此吗?
还有这个南宫瑾,她总觉得他不简单,从嫁妆风波,到余府被贬,再到这些嫁妆的计算、分流,一步步算下来,余致远被他拿捏的,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。
能逼的余致远将他和她娘亲的协议说出来,就足以说阴,南宫瑾的手段,何其的厉害。
还有那份所谓的协议,要如何解说呢?
即为夫妻,为什么还要出一份那样的协议?而且看余致远的样子,当中又有什么隐情?
越想越头疼的余宁霞,不由下意识的捏了捏眉心,罢了罢了,她才不要去想这些,总之现在这样就很好。
余府被贬,刘丽母子三人也妄想再从她母亲那里捞到任何的好处了。
这次若不是刘丽,只怕南宫瑾还找不到如此合适的机会将余府置于这样的地步。
刘丽将自家儿子培养成酒囊饭袋,纨绔不化,皇上又怎么可能连一袭都不留给他?
呵呵,说起来她还真的要感谢她呢,从今往后,根本就不用去想,这个女人在余府,只怕不好过吧。
而且,为免节外生枝,余致远也会在最快的时间将那个外室迎进门,到了那个时候,啧啧,可惜啊,她就要离开了,好戏看不成了。
也难怪余致远这次气成这个样子,说起来,她还真的连面都没露吧,就将余府彻底的玩死了。
说起来,好像也太没有成就感了,不过,她也很好奇,下次若是再碰到这样的事,她会处理出怎样的结果呢?
别说,这个南宫瑾还挺靠谱,也是个腹黑的货色,有了这个深刻的教训,余府算是彻底和她断了往来,这样也好,她本身就不太乐意去见那些腌臜的人。
余府如此,皇室定然也是如此,她就不相信南宫瑾这样,不是因为皇室之中的纷杂争斗,呵呵,也幸而老皇帝英阴神武,让她这位刚刚在这世界报到没多久就要远离这块生长的京城,这样也好,外出几年等下次回归时,变化再大也不会让人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