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应该?”柯清曼不赞同地看着他。
“为什么,这还不明显吗?你作弄他一时,最后被他欺负这么多次的人还不是你?”
面对程翊这样一本正经地讲道理,柯清曼实在不想作出一副赞同的样子。
“难道我在那个时候就应该由着他不停地在大家面前诋毁我的朋友,要权衡各种利弊后才能做出要不要帮她出头的决定吗?”
忽略柯清曼话里的讽刺语气,程翊依旧肃着脸,继续说着。
“在为他人出头之前,难道不应该先衡量自己能不能承担后果吗?”
“一个人真的可以随时保持理性吗?即使看到自己的朋友正在被诋毁,你可以吗?”
“在朋友受到诋毁时,我会帮他出头,前提是我会采取最低损害的方法,确保自己不会惹上后续的麻烦。”
柯清曼别过头,“我脚好痛,想回宿舍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
程翊见她不愿继续说,也顺势结话题,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。
艰难地走了几步后,他看她俯下身在弄膝盖的伤,心一紧,“怎么了?”
柯清曼抬起头,故作轻松地说,“没事,刚刚的裤脚没有卷好,碰到了药。”
没多想,程翊蹲在她面前,双手小心地卷起柯清曼的裤脚,把它卷到离膝盖有五六厘米的位置。
他满意道,“这下应该不会碰到了吧?”
没有听见柯清曼的声音,他抬起头,发现她红着脸和耳朵,不与他对视。
程翊此时才觉察出他刚刚的举动有多不合情理,虽然是为了她的伤,但自己这样一言不发就上手卷起裤脚,让她的大腿露出更多的白皙。
这行为,有些过于亲密,超越了男女同学之间的合理界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