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抹完泡沫后，指尖离开她的脸，身体却没有动，他仍然盯着她的脸。

两人离得很近，瞬间暧昧氛围爆满。

程翊忽而低笑了声，柯清曼离得近，被他的声音蛊惑得一时有些脸红。

”蒋时彦说的没错。“

”什…什么？”莫名的，她有些紧张，脸色有些绯红。

“你果然…很娇。”程翊俯身，在她耳边说道。

他嘴角轻扬，眼里有细碎的笑意。

救命！

柯清曼内心土拨鼠尖叫，他也太会了吧！

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，只直勾勾地盯着他看。

她脸上沾上泡沫是故意，但这后续的发展完全超出她的预料。

程翊站直身子，他轻咳了声，摸了摸鼻子，似乎也是不自然，“对不起。”

“走吧！”柯清曼适可而止，她伸手扯了扯程翊的袖子，“再不回去，就要迟到啦~”

回去的路上，两人走的仍然是楼梯，虽然电梯已经修好了，但没人开口去搭电梯。

回去的时候，班里的同学已经到得七七八八了。

程翊和柯清曼一走进来，正对着门说笑的叶梓莲和徐辞云便止住动作，两人同时看向这边，眼里尽是敌意。

柯清曼假装不知，走到座位坐下。

她刚刚坐下，便看到蒋时彦拿着几张纸走到她这边。

“清曼，你说你要怎么谢我？”蒋时彦自顾自地坐在她前面的座位。

“你在说什么？”柯清曼心情正好，也回了他一句。

“当当，这是你一直在找的兼职，你看看，是不是很不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