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翊暗自挪开距离，不让她前倾的手碰到自己的手臂。

“不介意。”

他蹙眉，若不是此时众人看着，不好破坏气氛，他都想跟别人换位子了。

自从有了女朋友之后，他看任何女生时，都会下意识将这些女生与柯清曼比较。

眼前这位女生，他潜意识觉得不喜。

脸上的妆过于浓，掩盖了原本的青春靓丽，身上的香水味过于浓烈，他有种想要捂鼻子的冲动，多亏他的毅力才得以忍住。

他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柯清曼地样子，她好像很少涂抹这些奇怪的化妆品，脸上总是干干净净的。

偶尔跟他出来约会，也只是涂个口红。

他私心觉得她什么都不涂最好，涂了最后影响的还是他。

很多次，他很多件衬衫都因为沾上她的口红而再无使用价值。

他的皮肤容易过敏，需要穿些柔和面料的衣服，而这些衣服却超乎他意料的娇贵。

有时情难自己，他将它们铺在下面，二人稍微动作，它们就皱得不成样子。

想起这，他觉得莫名有些闷热。

他往沙发的一角挪，那个女生也毫无眼力见，跟着蹭上来。

他不由得皱眉，给予她眼神警告。

她害怕他真的恼了，才不情不愿地退后一点。

许奕阳此时也发觉这边的动静，提出要跟程翊换位置。

他来的早，是跟宋佳人、谢琳她们坐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