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“咔嚓”一关。
裴钰有些不自在。
他哪有什么心思看剑谱,只想问自己的小师弟是不是变了心。
是不是觉得别人比他好?
还是自己哪方面不如那个人?
魏楚也只是拿剑谱当幌子。
在京墨那里,他半跪半坐了许久,早就累了。
现成的按摩机器和人肉暖床仪自己送上了门,当然不能放过。
再说了,掌门那摸小鸡崽子的手法和态度也让魏楚满肚子怨气。
短时间内又报复不回去。
只好在自己的傻师兄身上找点乐子,散散心。
魏楚委屈地往裴钰肩上一趴,揽着对方的腰,埋头在他的锁骨处。
“掌门说我不懂礼数,罚我跪了好久。”
“师兄,我膝盖都跪痛了。”
裴钰嗅到了魏楚身上淡淡的酒味。
还有桃花的香气。
原来是去找掌门了,怪不得走时那么匆忙。
“以后不可再像今日这般放肆了。”
“哪有晚辈逆前辈的意?”
被对方紧抱着,裴钰无措地大张双手,不知道搁哪儿,最后找了好几个位置,才慢慢落在魏楚的肩上。
他只能低声劝魏楚收收性子。
“掌门定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,才没有大庭广众之下给你难堪。”
“以后可莫要这样了。”
裴钰从不知道自己能说这么多话。
苦口婆心,碎碎叨叨。
偏偏那人就是不当回事。
嘴巴哼哼唧唧,一脸下次再犯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