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场戏哪怕演的再久,也是迟早要结束的。
魏楚面无表情的时候眸子极冷,那样子是不怎么令人喜欢的。
“心情不好?”
京墨又一次出现在禁闭室时,瞥见的正是这幅模样,“怎么不笑了?”
魏楚总是笑着的,开心愉悦的,放肆的,戏谑而暧昧。
京墨喜欢魏楚笑。
魏楚这才察觉到有人来了,他突然弯了弯眼睛,冲京墨扬起了脸,“掌门来的巧,我正琢磨事呢。”
“是吗?”
京墨开始阴阳怪气,“琢磨事儿呢还是想你那个师弟?”
“别想了,人家过得好着呢,天天都在后山练剑,倒是刻苦。”
“你为他关禁闭,人家可不把你当回事。”
魏楚额角一跳。
这京墨的嘴巴真是欠。
可惜了,京墨不知道他与韩戎临走时的对话。
“我哪里在想师弟?”
“明明是在想,掌门这几日怎么不来了?”
“还有这剑招,我琢磨了好久,怎么都参悟不透其中的道理。”
魏楚不着痕迹地说京墨想听的话。
“也对,现在也就只有我还记挂着你。”
京墨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,满是愉悦,点了点头,“你心里明白就行。”
他视线扫了一圈室内,最终盯到了那张沈栩汀特地带来的雪狐毯上。
“这还没入冬呢,哪用得着这毯子?”
“石面太硬。”
魏楚模糊地回了句,不打算正面解答,“睡的不舒服,就铺上了。”
京墨却觉得魏楚的回答有些不太对劲,不是这么简单,像隐瞒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