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楚拦下了沈栩汀,甚至笑了笑,“师父,我有些话想和掌门单独说。”
沈栩汀有些惊讶,但犹豫了一下,还是独自出了屋,带上了门。
“你怎么不和我说,体质的事?”
京墨在魏楚的注视下坐到床沿边,好久,终于低声问道。
“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魏楚眉目柔和,眼睛亮亮的,饱含深意,“更何况掌门也是好意,我知道的。”
“掌门没和师父说吧?”
他含含糊糊地提了一句,垂了睫毛试探京墨,问道:“我们这些日子……”
“我只是偶尔从那路过,顺便看个小辈而已!”
京墨按了按额角,急忙接了魏楚的话。“这不需要和他沈栩汀解释吧?”
“有什么可提的?”
三天两头往魏楚那跑,半推半就地抱着魏楚留宿的京墨对自己的行为下了定义,“又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。”
那就是还没露馅了。
自己墙头草,两边倒的事。
魏楚睫毛微颤,低头深思。
“掌门说的是。”
他随意回了一句,察觉到自己这个态度显得太过轻松,补救地叹了口气。
京墨突然有些不安。
小崽子生气了吗?还是伤心了?
他的回答是不是无情了些?
毕竟小崽子,可是那么真心诚挚地爱慕自己啊……
他拐弯抹角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安慰,分外隐晦,“我一直在这守着,现在你醒来了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“谢谢掌门关心。”
魏楚果然脸色转晴,勾出一个笑,他有些后怕,“幸好掌门来得及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