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。”

他示意韩戎退下,听不出什么意思。

是反对?

还是赞同?

空无一人的室厅。

沈栩汀缓缓地,用力捏碎了手下的椅臂。

他毫不在乎,连手上的碎屑都没甩掉,径直地摸了摸肩头处,露出一个冷笑。

杜鸣是第一个发觉魏楚闭关之事有蹊跷的。

向来喜静,不好花草,对花粉气味异常敏感的栩汀长老,几乎每周都会亲自换一批新的绿植花卉。他的院子本来常年色调偏冷,这几个月却一反常态有了温度。

外人想着也许是沈栩汀想换换环境,杜鸣却再清楚不过了,那些花都是魏楚师兄喜欢的,两种微妙的巧合交杂在一起,令他不能不多想。

栩汀尊上驱散了侍从,不许外人踏进半步,并设了结界封锁了内院,唯有拿着他名下的身份牌才可出入。

杜鸣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某个晚上私下悄悄去找韩戎探消息,不料却得知对方在不久前闭关进行二次升阶。

韩戎那走不通,也就剩裴钰一条路了,杜鸣虽是怕裴钰的,但他没有别的办法。

栩汀长老可是魏楚和裴钰的师父,谁会相信师父会对自己的弟子不利呢?

“裴钰师兄,情况就是这样。”

杜鸣把自己的想法和猜测都告诉了裴钰,他已经顾不上裴钰相不相信他了,“魏师兄可能出事了。”

裴钰当然不相信杜鸣的,师父看上去不近人情,但实则冷面热心,尤其对魏楚更是掏心掏肺。

在裴钰的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