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令人不齿,你可是遗臭万年!”
京墨微微勾起眉梢,倨傲而不屑,“至于怎么扯上关系的?要我详细点讲给你听吗?”
“是他陪我喝酒赏花,还是小崽子俯在我的膝上安睡?是你罚他禁闭的时候,只有我陪在他的身边, 为他指点, 揽他入眠?”
“你把他送到我身边的, 如今却一味指责我?”
“生活中的小物件我可全换了个遍, 就连我与小崽子的里衣都是同张料子裁出来。”
“他看着我的模样可真乖极了,眼角都是红的,拉着我的手说想有我们的未来。”
“沈栩汀,你还想听什么?”
京墨一番添油加醋,直往沈栩汀的心窝上戳, “我这有的是能继续说的, 就是看你能不能受得住了!”
沈栩汀面容铁青, 咔嚓一下, 握的苍白无血色的五指硬生生斩断了木桌。
良久。
他冷哼了一声,似乎没有那么激动了,矜持地收回了颤抖的双手,掩在袖袍下。
“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陪他?京墨,你可太高看自己了。”
“他是真的一个字一个字告诉你他心悦你了?是你自己发癔症,一腔幻想吧。”
“小楚什么都好,就是太招人了,他心又软说不出拒绝的话,怕不是被你这个厚脸皮缠了上。”
随着沈栩汀的反击,京墨的笑容慢慢垮了下去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面色迅速阴沉,指尖开始轻轻敲击着桌面。
沈栩汀说到了点子上,他和魏楚两人之间的关系的确从来未下过定论,都是似是而非的对白而已。
京墨之前自以为是自己没有捅破此事。
可魏楚也是绝口不提,但也从不拒绝他送的东西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