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楚有些急了,他急忙用妖力调了调内息,却毫无用处。

无奈之下。

“小黑,你在家看着点魏莱。”

匆匆忙忙交代一声,魏楚回屋摸了摸小黑的脑袋瓜,将魏莱放在床上掩好被子,“它要是醒了乱跑就叨它,我去买些东西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
直奔草药店,魏楚已经轻车熟路了。

他拿了方子抓完药,甚至还买了几根玉米准备回去喂小黑。

魏莱还在喝奶的年纪,奶果已经剩的不多了。

不能坐吃山空,总要想个长久之际,艰苦奋斗自食其力才是王道。

不,实际上,魏楚不想努力了。

他正在胡思乱想,手中拎的药包来回晃荡,刚拐了个弯。

“妖?”

数条挂满了铃铛的金丝像蛇一般灵活,眨眼间便将魏楚的身躯牢牢捆住。

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魏楚被压制在墙壁,颈部被迫拉伸抬着下巴,头部和尾椎处发痒,耳朵和尾巴蠢蠢欲动。

男人黑发,闭着双目,埋在魏楚的颈窝嗅来嗅去,金丝的一端缠绕在他白皙的腕间。

他的服饰奇特,古怪的刺绣充满了异域风情,金丝上挂的每一只铃铛上的花纹都不相同,被风吹过,发出丁零当啷清脆的撞击。

狩猎者!

“尾巴!我的耳朵!”

魏楚打算在这里住久一点儿呢,没想到这么快久暴露了身份,“要控制不住跑出来了!”

“大哥,我又没做什么坏事!”

紧张地眨了眨眼睛,魏楚急忙问男人,“你闻我做什么?”

“血的味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