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不要,要抱、着。”

魏莱发出了明确的抗议,“抱抱,摸、尾巴。”

摸尾巴?有些心动了。

魏楚顿了一下,对上了魏莱满是哀求的目光。

“不行。”

硬下心来拒绝,他迟疑了一下,“亲一下,然后自己睡。乖孩子要听话,不然我生气了。”

亲一下?

魏莱的眸子亮了几度,咬着腔调发出汪汪的叫声。

很……羞耻。

魏楚忍不住弯着眼睛,俯下身吻了吻魏莱的双目。软软的睫毛尖端扎在柔软嘴唇上,几乎带了缠绵的错觉。

这和狗勾的时候得到的吻不一样。

魏莱后知后觉,困惑地眨了眨眼睛。

他不自觉地张了唇,探着舌尖,呜呜咽咽地撒娇。

“好了,晚安。”

魏楚则无视了魏莱的动作,起了身,关上了房门。

又静又黑。

魏莱呆呆地等了一会儿,心中数到了第一千八百六十三个汪汪声,魏楚也没有回来。

他去哪儿了?

狗勾掀开了被子,沉着脸,□□双足下了榻。

他走的很稳,没有一点儿磕绊,每个动作都无比的娴熟,就连神色都和之前弱小的幼崽判若两人。

客卧的昏暗灯光明明灭灭。

轻微的喘息和吞咽声穿过木窗传入魏莱的耳中。

能够接受另外一个世界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