崽子好像很喜欢这个姿势,就差一个咬脖子了。
还把魏莱当作宝宝,魏楚随意拍了拍他的脑袋,“好了,怎么这么黏人?”
“刚刚怎么教你的?”
“把耳朵和尾巴缩回去,我们是妖,和人不一样,不能让他们看到的。”
我们,指的是魏楚和魏莱。
忍冬一直默不作声地守在一边,终于在这句话的刺激下有了动作,他呼吸一滞,摸了摸腕间的金丝,锁骨下被魏楚撕咬的伤痕隐隐作痛。
喂不熟吗?
“这都几天了,怎么会站都站不稳?”
准确地过去拽开了两人,忍冬的调子冷,每个字都饱含莫大的讽刺,
魏楚当然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。
“别凶魏莱。”
他有些不满,不知道忍冬的敌意是从哪儿冒出来的。
瑟缩的身躯躲在身后,魏莱重新揽上魏楚的腰,下巴抵在肩上,耳朵和尾巴重新冒了出来,魏楚一伸手,一团毛绒绒绒的尾巴就塞进了他的掌心。
魏莱的反应速度极快,魏楚维护他的话音刚落,他便做出了这番动作。
忍冬则微微侧着脸扬起下巴,精准地迎上了魏莱的视线。
魏莱凑在魏楚的耳边,可怜巴巴的喘息带着哭腔。
可在魏楚看不到的面色上,魏莱双眸像淬了冰,尖尖的犬牙似露非露,他不经意地嗅过脖颈,瞳仁的底色深沉。
狼的狩猎只会锁定一个目标。
“乖孩子。”
小可怜,魏楚只得敷衍地摸了摸手里的尾巴,叹了口气。
这么娇弱。
被说两句就想哭的模样也不知是随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