娑罗不咸不淡地插了话,“我怎么样?”
哦吼。
完蛋了!
盼瑶眨了眨眼,怯怯地缩回了手,捧着请柬龇起兔牙,“他是个好人。”
帽子都戴的那么高了还不生气。
大度!佩服!有志气!
娑罗怒火中烧,偏偏还要强压着,这句“好人”算得上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谁愿意当这种好人?!
盼瑶终于察觉到了情况不对,“别、别生气啊!”
“阿弟可能是被威胁的!”她尝试补救现在的惨状,“我阿弟只不过是只弱小、可怜又无助的兔子罢了,他能反抗得了残暴又冷酷的魔王吗!”
心偏到十万八千里外的盼瑶亲人眼里出情兔,想着想着,觉得自己的猜测简直太有道理了。
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兔子?
残暴又冷酷的魔王?
娑罗突然低低地冷笑,他人在妖界,神魂却还圈在魏楚手腕上呢,怎么会不知道对方过的是什么日子,每日又是何表现?
魏楚可看不出半点不情愿的样子,哄得那只鸟头都昏了,连冒险上妖宫偷孕果的事都做得出来!
自己倒也奇怪,竟猜到了沧澜要来做什么,才能悄声无息地将神魂躲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