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过来才是对的,魏楚压低了声音,“苏砚,我可是好心帮你。”
以前苏砚怎么敢这样咄咄逼人?
不过是仗着,仗着自己
“啾!啾!上啊!楚楚,告诉他!”
小肥啾被禁言的难受,半晌终于破开了封禁,“上去亲他!就说你们两个才是呜呜呜。”
魏楚再次“啪”地将小肥啾关进了小黑屋。
上去亲苏砚?
开什么玩笑!
魏楚敛了情绪,面无表情。
他和苏砚隔着的,从来不是挂在嘴边的,几个世界的“戏耍”之仇。
小肥啾不懂,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人懂。
除了苏砚,只有那个记得一切的苏砚懂魏楚。
当一个人习惯了拿情爱恋慕作为武器,作为陷阱,作为不惜代价完成任务的手段时,这个人口中说的出每一句“喜欢”,哪怕动了情感,却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有几分真意。
即使当魏楚有了企图停留在任务世界的心思时,也不曾说出口那句“愿意”。
那像是兔子断了所有的藏匿窝点,雀鸟掉光了每一根绒羽,怕人的猫颤巍巍地露出了肚皮,一旦说出了口,就会被驯养的野兽翻过身咬住脖子。
再也没有退路了。
魏楚淡淡地推开了苏砚,连笑容都懒得维持了,不愿再接着争论或解释下去,“算了,爱信不信。”
苏砚,好心帮你一把,爱信不信。
苏砚没有随着魏楚的动作挪位,伸手挡住魏楚的去路,点了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
他脸上泛起了点点波澜,似乎带着微弱的笑意,“你害怕我惹上桃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