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也没送,拿着又返回来,回来就一脸八卦的先跑去找陈允。
“允哥,我刚才去送东西,那个君砚的大娘说完给君砚相亲,你知道吗?”
陈允翘键盘的手指,一下子停住。
半天抬头,严肃的看着齐柏林。
“哎呀,你别这么看我,我害怕。我就是听说,什么立冬家的大儿子,什么相亲……”
“胡闹!”齐爷爷的拐杖敲在地下乒乓的声音。
“爷爷你知道是什么事吗?”
“齐爷爷在齐柏林的床上坐下,然后咳了几声,才开始说:“立冬家的大儿子,今年都四十岁了,小砚子高中的时候就找过小砚子的奶奶。小砚子的奶奶不同意,就去找了大爷大娘。结果那家那俩见钱眼开的东西。直接收了钱,就准备把君砚给送过去。”
“那后来怎么样了?”齐柏林抢着问道。
“后来怎样。村里一人一口唾沫就够把原澄红她们淹死了,自然是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那说君砚跟人跑了不回家呢?村里不都是这么说的?”
“谁好谁坏,谁还能不知道?砚子从小成绩就好,考个大学怎么了?也就你妈那样的,刚回家,别人说啥信啥。”
“爸,你说我啥?”
“说你傻。”齐柏林抢着说。
陈允到君砚家的时候,君砚家大门都已经关了。他就跳的墙进的君砚家。
到门口正想敲门,却发现来的太突然,什么理由都没有。
站在门口,正在纠结,君砚却一下子推开门。
陈允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