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是脖子上有,君砚摸着它骨瘦如柴的后腿上发现也有。
陈允十分有眼力见的递给君砚剪子。
大奔虽然吃的急,但还不忘记发出那种类似于哭泣的声音。
君砚看着就十分心疼。
也许一开始除了心疼还有喜悦,但当君砚剪到大狗后腿的铁丝的时候。她就特别无奈的笑了。
她手顺着这个黄狗的毛,无奈又心酸的对陈允说:“它不是大奔。”
“大奔是公狗,它是一只小母狗。”说着,君砚还狠狠的撸了一把这只黄狗。
“就是,它和大奔长的真像。”
“你没记错吗?”
“怎么可能呢?大奔都在我们家快十年了,还能记错。”
君砚用手指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,放下剪刀,然后去继续洗衣服了。
她没有刻意去管这个黄狗,但是这个黄狗见到她就会撒欢。倚在她的脚边耍赖不走,如果君砚不理它,它就发出那种类似于哭泣的声音。把君砚缠的没办法,君砚就只能蹲下来捋一捋它的毛。
阳光不错,大狗在君砚这里缓了几天,已经可以活蹦乱跳。
只是君砚看了看日期,初六了,看在狗的份上就初十再走。
可是,这个赖皮狗,她该安置到哪里了。
君砚一边扒拉着黄狗的耳朵,一边对着黄狗说,“你能去哪里呢?你又不能和我去学校。”
“是大奔让你来的吗?”
陈允来给君砚送东西,听见君砚这些话,也在君砚和狗的身旁坐下。
他一手举起黄狗的狗头,一边对君砚说:“狗和我走吧,我给你养着。”
君砚有点吃惊的看着陈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