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李尚衡被葛江年踹得不再挣扎，陶芳菲举着收款码去要钱。她今天一定要把钱追回来。

李尚衡缓了好久，眼睛才对上焦，脑子也不嗡嗡嗡了。

颤抖着手转了钱之后，李尚衡看到陶芳菲脸上意犹未尽的表情，哭得情真意切：“我真的都转过去了！”

“行吧。”陶芳菲检查了李尚衡的手机，发现这确实是他的所有家当了，“那你跟着盛晓燕发大财之后记得把剩下的钱补上。”

李尚衡嘤咛一声，只觉眼前昏天黑地。

等他逃出去，他一定要报警把这个毒妇送进去吃牢饭！

等等，不能报警，是他骗钱在先。李尚衡想到这里，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，肥油山开始融化，如同世界名画《肥油的永恒》。

“和小肥油见面是为了讨债，那小饼干呢？”葛江年等李尚衡走后接着质问，发誓要给可怜的小蜜糖要个说法。

“小饼干是谁？”陶芳菲眨了眨眼，她不记得周围有谁的昵称叫小饼干。

“盛晓燕。”葛江年直勾勾地盯着陶芳菲，像是在看被捉奸在床后还装无辜的伴侣。

“我都没见过她。”陶芳菲哭笑不得，“你快回房间休息吧。”

“你喜欢小饼干还是小蜜糖？”葛江年站在原地，一副得不到答案就不走了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