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 你怎么还带了两个人?”柴德远的同事突然注意到陶芳菲和葛江年。
“这是我骗来的学生, 画技不错,可以打洋鬼子的脸。”柴德远做了介绍,虽然仍板着脸, 但嘴角确实是在上扬着的。
“显摆!显摆!狠狠地打他们的脸!”柴德远的同事们也兴奋起来,不停地叮嘱陶芳菲。
陶芳菲觉得她今晚要是做梦,梦里估计都是显摆这两个大字。
老一辈画家见陶芳菲已经把显摆这两个字深深地刻在了脑海里,这才放她回去休息。
葛江年跟过去帮陶芳菲收拾鱼缸。
不过他刚把陶苏鲁放进兑好的人工盐水,就头晕得几乎站不稳。
可能是因为今天在外面待得有点久,风又有些大,一不小心感冒了吧。
葛江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突然发现他的头发干干的,一点水都没有了。
“你没事吧?”陶芳菲把房间收拾完,见到葛江年傻呆呆地站在鱼缸前,似乎在走神,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葛江年缓缓抬起头,看着陶芳菲,脸像是被插在了热水里的温度计一样,红色噌噌地往上升,最后因为升到了顶,一下子就爆炸了。
陶芳菲迷惑极了,小蜜糖又开发出了什么新功能么?
“我我我我……”葛江年艰难地张开嘴,结结巴巴说不出正常的话来,“你你你你……”
“小蜜糖你又怎么……”陶芳菲话说到一半,突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。
葛江年竟然没有自称小蜜糖。
“就是……那个……”脑子里的水已经完全排出去的葛江年看着陶芳菲,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,卡住的磁带般结结巴巴地重复着几个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