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江年狂喜,但这只是通往成功的一小步,后面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。
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吃完饭,陶芳菲开始赶人。
葛江年该不会还打算像之前一样,住在她家吧?他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诶。
“苏鲁!苏鲁你怎么了?!” 葛江年突然捧起陶苏鲁,“你的身体好凉,是生病了么?”
葛江年工作之余研读了不少言情小说,知道要想追到人,脸皮一定要厚。
陶芳菲默默翻出吹风机。她觉得葛江年的脑袋里可能还有水。
陶苏鲁和葛江年父子连心,刚被抱起来,它就猜到葛江年是怎么想的了。
它伸出一根触手,颤颤巍巍地举上去,想摸葛江年的脸,可那根触手却无力地掉了下来。
“苏鲁!”葛江年觉得陶苏鲁这病装得有点太严重了,手指偷偷戳了戳陶苏鲁,暗示道,“你怎么这么没有精神?晚上我留下来照顾你吧。”
陶苏鲁接收到暗示,又重新活了过来,八根虚弱无力的触手轻微地抖动着,像是得了帕金森。
陶芳菲就看着他们演戏。
葛江年抱着陶苏鲁嚎了一会儿,发现陶芳菲一句话也没说。
他偷偷瞅了陶芳菲一眼,发现她脸上还挂着笑。
陶苏鲁发现陶芳菲可能发现了他们的小花招,眼中满是惊慌,触手尖一下又一下地戳着葛江年。
葛江年咬咬牙,决定继续演下去:“桃桃,我先送苏鲁回房间,等下我去买药……”
“不用买药。你陪陪它,它病就好了。”陶芳菲似笑非笑地看着葛江年。
葛江年顺水推舟留了下来,抱着陶苏鲁在他的房间里彻夜长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