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立刻回家,恰好直到今天陈景在上夜班,直接开车来到了医院。
轻车熟路地找到陈景,让向风坐在陈景旁边,他则把向风左手的袖子卷起来,下巴指了指:“给她看看伤口,刚做完手术。”
陈景鲜少看到慕义这么急的时候,也不在插科打诨,把向风受伤的纱布拆开,看了一遍。
“稍微出了点血,我给她消毒然后重新包扎就好了。”
慕义一直在盯着伤口看,陈景有种碰上难缠不讲理的家属般,动作很轻的给向风处理好。
“好了。”
离开的时候,向风看着重新包扎的伤口,颇为感慨:“难道外科医生都这么心思细腻的?我一点也不觉得疼。”
慕义抿唇,没理她。
过了一瞬,又觉得自己气不过,开始数落向风:“你难道不知道你这只手刚做完手术?你难道不会打断别人?是别人道歉重要还是你这只手重要?你是不是不想要你这手拍照拿相机了?”
向风不说话,听着他列举出来的条条项目,像个犯错的孩子找不到理由来辩解。
想了想,心虚地说出一句:“这不是没有问题嘛。”
慕义气结,索性也就不说她了。
又后知后觉地想起来,向风刚刚说过陈景心思细腻,深吸一口气:“还有,陈景那不是细心,他那是必须要会的。”
“我们两个的高中的时候,别人都说我比他要细心好吗?”
她多半能猜到,按照慕义这个性格,估计是别人受不了他。
向风瞅他,不知道他这胜负欲从何而来,又带着怀疑的态度;“我觉得,你同学可能是受不了你的臭屁行为,多半是哄着你。就比如,我从来没看出来你有多细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