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掉电话,江知栩心里高兴,只觉得身上的病也好了大半。果然是“人逢喜事精神爽”。他转过身掀开被子,一把将宋恩羽拉进来,翻身将人按在身下。
宋恩羽惊神地大叫着,根本没招架住对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,最后映衬在眼眸里的只有缓缓遮落而下的被子。
直到宋恩羽逐渐缺氧,难以呼吸,江知栩才放开对方,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,抱在身上。
宋恩羽白色的衬衣都被揉皱了,扣子早已被扯着崩落不见,白皙的肩膀还印着泛红的齿痕,江知栩折腾人的时候,并不会太温柔。
宋恩羽染着粉红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,整个人伏在江知栩的身上,大口地喘息,竭力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江知栩双手交叠放在脑后,笑意盈盈地调侃着:“这才哪儿到哪儿啊,就快昏过去了,以后我还怎么敢继续?”
宋恩羽有气无力地说:“废话,是谁和我说,和我在一起又不是为了做那些’肮脏‘事,真要想做那种事,整个沪城排队等着你的人都能开一个公司了。”
江知栩忽然狠狠地咬在他的粉嫩的耳垂:“你怎么这么伶牙俐齿,嗯?”
“疼!”宋恩羽叫喊着,他是真的感觉到了疼,更何况耳垂那个地方本来就敏感。
江知栩并没有松开,两排牙齿反复研磨着这柔软,笑着问:“你都给我舌尖咬出了血,我还没喊疼,你倒委屈上了!”
宋恩羽求饶着:“算我求你了,别咬我耳朵。”他发痒大笑着:“行行好,快松开!”
江知栩这才重新躺好,看着对方揉着充血的耳朵,眼神里满是怨怼。江知栩看了好一会儿,忽然问:“那晚,你和我说有很多话要说,很多事要问,想说什么?”
宋恩羽没有回答,而是翻身起来,爬到床边从小冰箱里拿出冰块敷在耳朵上降温。这个小冰箱还是宋恩羽一到晚上特别爱吃冰淇淋,江知栩买来就放在床头边。
冰袋上有几丝鲜红。江知栩这才看清对方的耳垂是真的在沁着血。
他立马后悔起来,凑上前要去看。宋恩羽躲着:“都和你说了很疼,现在好了,真的流血了。”
“我错了,别用这个,小心有细菌会感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