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恩羽觉得有些干涩的刺痛难忍。江知栩却不肯罢休:“那天晚上叫老公,叫得多动听,你再喊一声。”
宋恩羽不肯再喊,皱着眉头扭着身子要挣脱。江知栩却紧抱着他,坚持要听。
宋恩羽的睡袍已经被挣扎着散开,江知栩轻噬在他流光如洁的皓肩,又吸出几个血晕。
宋恩羽哪里受得住他这样撩拨,声音已经开始乱颤,不停地求饶。
江知栩笑意更深地看着身上的人:“求饶没用。宝贝儿,叫声老公听听。”
宋恩羽被上下“求索”一般来回折腾地魂都要没了,他也不顾自己嘴里喊的是什么,有什么喊什么。
直到听他喊到那声“阿栩”,江知栩自己顿时心猿意马起来,心里的某一处像被砸落在云层上,温柔又轻甜。
江知栩含过他的唇瓣,手指都抽了出来,抱着人认真地吻了起来。宋恩羽终于得到了“解放”,嘴角还沁着撩人的尾音,勾着江知栩的脖子,闭着眼睛深切地回应。
就在这一处独属于他们的田园时光,夜色为他们永奏着牧歌。时间定格住了此刻,他为他造的那片星辰落成他们身上的轻纱。
两个人翻来覆去谁也不肯输掉热情,宋恩羽在被火烫伤的神智里,清醒地知道江知栩想听什么。从相依的唇齿间,宋恩羽轻轻地呢喃:“阿栩!”
江知栩吞落他喉结处最后一点光源,温柔地回应:“嗯,我在。”
“我后天生日了。”宋恩羽两手搭着江知栩的肩,双腿勾着他的腰。
“很有进步,之前除了叫,说不出句完整的话。现在居然记得生日是哪天。”江知栩评价着。
又缠绵了一会儿,江知栩那种突然而来的心悸又开始了。他翻身躺回去,故意轻松地说:“看在你马上又大一岁的份上,以后还是少些欺负你吧。”说完,坐起身来整理好睡袍,就要出去。
宋恩羽察觉不到异样,现在正在让三魂七魄归位。没有江知栩这个热源,宋恩羽很快冷静了下来。他根本没听到江知栩刚才的话,现在一直喊着“阿栩”。
“阿栩”很多人都会喊,可每个人喊出口饱含的情意和语调都不一样。江知栩今晚第一次听他这样喊自己,只觉得心悸也缓和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