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箬思索中,水龙头关掉,只有水滴滴答滴答声,接着,他擦擦手,走了过来。
“醒了?”
他拉了椅子,坐下,隔着笼子瞧她。
现在看来,笼子反而给人安全感。
“你是谁?为何要抓我?”瞥到对方虽然洗了手但没有脱掉染血外套,暗道这人心底里恐怕做好了再杀她染血的准备,所以索性不完全清理自己。
詹箬故意露出镇定又紧张的姿态。
过度示弱会刺激对方的凌辱之心,但过度刚强也会激怒对方。
最好给对方一种可以玩弄她的感觉,拖延时间。
凶手幽幽瞧她,“酒吧里,看你那么不开心,想帮帮你而已。”
“我没有不开心。”
“是吗?”
凶手突然起身,从角落里拿起了一根棍子,这棍子一端是把手,另一端却是尖刺,而后他在草药台那边捣鼓了一会,接着端着碗也拿着棍子过来了。
棍子探入笼子,对着詹箬,一边把碗递到了笼子前。
“喝了它。”
詹箬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,但能看出现在的凶手状态很不对劲,有种压抑着暴戾的感觉。
凶手见詹箬迟疑,立即要用棍子去戳肩膀还好詹箬立即侧开,伸手去拿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