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近时,詹箬能感觉到这人的恶意,因此若有若无让这个女孩扯开了自己的衣领,露出了细白的脖颈已经下面的些许春光。
老四瞧见了,也瞧见詹箬惊恐之下揪紧衣领往后瑟缩的样子。
这副样子可能会让人我见犹怜,但更多的是让人有撕裂她压制她欺辱的欲望。
老四本就是个混不吝,见状眼底暗闪,很快抓着那个女孩拖了出去,没多久,整个木屋只剩下她一人,门咣当一下关上,隔绝光度,只剩下木板缝隙泄露进来的些许月光,外面挂锁重新落上,一行人押着女孩渐行渐远。
但詹箬知道外面一定有看守。
在隐晦夜光中,詹箬平静扣上了衣领,袖内小臂贴服藏着的三角尖刺脱手,她比划了下,指腹检验它的锐度跟硬度。
靴子上的装饰自然厚度不是很高,属于一般硬度的塑料,但尖度还行。
确定好了后,重新藏好,一面瞧着那扇门。
她在等,等那个老四来。
就算他胆子不够大,不敢真正侵犯她,但只要不进行最后一步猥亵一二,也够他得偿所愿的。
而时机也是有的,现在老大他们都去了交易场那边,没人管他,这个屋子又只剩下她一人
他会来吗?
大概也就十几分钟,詹箬听到了脚步声,以及外面老四跟那个看守的寒喧声。
“呦,老四,你咋来了,那边不是正热闹?”
“是热闹,裤子一脱白花花一片的屁股,一个比一个哭得骚。”
的确,在这里都能听到村尾那边一片女人哭声,可这里是他们的天下,哭破了喉咙也没用。
“哈,那你咋过来了,我想去看看都没得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