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萱半夜睡不着,起来喝水,见林楠房间有光,过来一看,正瞧见这人泪流满面。
站在门口的林萱震住了。
“没事,姐”
“忽然觉得手有点疼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林楠笑着用书本盖住了画到一半的素描。
她依旧没有五官轮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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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箬迅速躲在树后,于隐秘中悄然看着十几米开外一场杀戮。
但它并非过程,已是结尾。
一个人开枪了,被打中的人应声倒下,在月光下,詹箬能看到那人衣装下笔挺清高的体型,以及白皙却苍冷的面容。
他不像是一个拐卖人口的穷凶极恶之徒,倒像是一个醉心于学术且不善社交的人物。
但此刻,他一枪击倒了那个短发女子,正要上前确定她真正死亡,不然得补上一刀,可忽觉察到其他动静,于是朝詹箬这边转头,枪口对准。
树后的詹箬已收回脑袋躲到树后,心跳寂静,但握紧手中砍刀,堪堪在想:若无飞刀投掷秒杀的本事,恐怕双方照面的一刹那自己就得被一颗子弹送走,也不知道任务失败后,自己是会当场暴毙还是在一天内因为细胞极速病态恶化而死去。
无声中,那人挪步走来后,每一步都宛若塌在詹箬心上。
就在詹箬以为自己难逃一劫的时候,哗!一个人顶不住压力从前面的草丛中窜出,仓惶往詹箬这边跑
几乎隔着两三米,她从詹箬躲着的树旁跑过,进了林子中,她这么慌乱,自然没留意到詹箬,但那个男子迅速追来,速度极快,俨然练家子似的,虎扑豹冲,很快也跟着冲过他从两米开外所在树旁跑过的时候,察觉到周边光影有一闪的变化,往后朝树木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