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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慢吞吞进屋,棺材盖自己挪动了,一只苍白的小手摸了出来,抓着棺材沿边突兀坐了起来。

乍一看跟诈尸似的,可不就是詹箬嘛。

而床底下躺着的是脸色苍白好像已经挂了的段青。

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詹箬跟三叔公道谢。

也是狗屎运,遇到一扫地翁。

这老者绝对是个不简单的,心理素质很厉害。

三叔公瞥了她一眼,之前帮她把那中枪的女子抱进房子的时候,这小丫头半点都不慌张,还镇定缜密得将地上的血用木柴堆上,那土狗吠的就是下面的血味,可惜老大他们没察觉。

而后把人塞床底,自己麻溜躺棺材,还故意开缝隙留口子,对了,躺进去前还拽住了他的小黑。

怕是被她死叩着外加捂了嘴,差点把小黑憋死,然后在老大的人要进去查看的时候松开,那小黑才飞也似窜出,接着凶残暴躁把人吓走了。

如果吓不走,她也能直接坐起击杀一人。

她是算计好的。

“他们已经走了,你们也可以”

他准备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