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箬立刻扒着栏杆往下看,果然看见了同样的一条管道。
下面是长长的狭窄巷子。
砰!
身后铁门被撞开,冲出来的寸头一手麻醉枪一手小刀,正瞧见詹箬的衣角从阳台消失,冲过去往下一看,这人已经扒着白色管道滑溜了下去,这人身上都是血,连带着被她抱着滑下去的管道上也滑出了长长的血迹。
该死!
寸头朝滑溜下去的詹箬打了一枪,她下滑的速度太快,没打中。
但这管道本就老旧多年,不堪承重,被麻醉枪子打中后,估计跟晒过度的塑料板一样裂纹效应,加上詹箬下滑带来的振动,竟嘎嚓一下碎裂了好几块,刚从二楼到一楼的詹箬只觉得手里的管道嘎嚓作响,接着她掉下去
落地时,她果断保护了腹部伤口,削减冲击力,但还是疼得她满头大汗,血水也不断涌出腹部。
她几乎以为自己内脏破掉了一块。
詹箬艰难喘气,正要呼喊,看看附近是否有居民能察觉,但她还没喊出声,忽听到身后有门咯吱一声
不好!
詹箬迅猛侧身,但脖子还是被纤细却坚韧的耳机线绕了两圈,直接勒紧往门那边拖
这里果然有第三个人。
一个在楼下的看守。
其实也是当时配合寸头两人而在配电室烧坏了配电箱的人。
这个人勒住了詹箬的脖子,面无表情把她拖向巷子里侧开的铁门那边。
詹箬在即将被拖进门的刹那,鞋跟抵住了门槛,一手抓住了门边檐下堆砌的一些废弃水泥包,手掌伸入迅速抓了一把水泥粉就往身后人的眼睛拍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