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,他处理了下场地,把人扛起来,慢吞吞走在荒芜一人的路上,过了荒芜小道后,在隐秘的林子里观察了一下公路,这才走出,到一棵树下阴影藏着的车子边上,把人放进后备箱后,而后从容不迫把车子开走。
路上,几个手机被扔了出去,在公路外的悬崖滚落坠入哗啦啦作响的浪花之中。
书房里,詹箬站在电脑前面工作,偶尔监看远在海市的另一台电脑。
没有人闯入调查。
自打对方暴利取肾,她当时就明白给她蛰伏的时间不多了,她脱困,就等于给那些人一个信息——现在的詹箬今非昔比,跟原主一比变化太大,对方肯定会起疑。
可都一个月了,对方竟毫无动静。
连沈家夫妻那两人都动了几次心思,想查查是不是她下的手。
眼下对方虽无动静,但詹箬反而越发谨慎。
咬人的狗不叫。
好比沈莫林俩夫妻安静了一段时间,突然就憋了这么一大招。
不过,詹箬现在也明白三件事。
1,沈莫林夫妻背后有人,跟那个器官组织有牵扯。
2,沈莫林夫妻跟器官组织与害死她们两姐妹的那伙人并无干系,因为那伙人牵扯的境外组织主暗杀跟jun火,更暴利更高端,没必要掺和繁琐的拐卖跟器官生意。
3,两个组织,一内一外,内的她已经接触了,外的那个就看她的仇敌对她现在这个詹箬怀有多大戒心跟杀意了。
但不管如何,意外已经发生,詹箬按了下太阳穴,捧着水杯站在阳台上看向远方。
山海寂静,夜色空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