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明明所有公检法三方很多人都知道事实成立,那位太子爷就是罪犯,可这个证据就是没法有效。
因为法律不是为了单个案件而立的,它是铁血的,为了所有案件可能出现的情况而定下的规矩,也许它在某个案件中成了某些罪犯钻洞子的机会,但也可能在其他案件中成了保护某些受冤者的证据。
谁说得清?不可能为了这一个案子去推翻所有。
只能说在这个案件里,犯罪者手段太可怕,而受害者太难。
其实当警察这么多年,也不是没见过犯罪者逍遥法外的,本来也见过世面,但刘进还是觉得头皮发麻。
因为在他印象里萧译是顶强大优秀的警察,结果还是着了道。
“难怪我总觉得萧哥对此好像很有心结,上次那谢庸说了一句他就变了脸。”
“可能这对他而言是警察生涯中最大的黑笔了吧。”
罗科皱眉,“不是,他当时提醒另一个警察了,让他留在车上。”
刘进愣了下,“那”
他来不及问完。
里面程别赫说话了,“不知道你有没有问过你的下属,当时为什么要下车,你应该提醒过他的吧。”
“我挺好奇你的下属当时是怎么说的,而你们警局的那些警察后面怎么都信他了。”
“估计是因为多年的信任吧。”
萧译没有说话,只是盯着他,“他后来辞职了,你还知道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