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不知道在距离他三百米远的林子上坡山冈上,詹箬一个人站在树梢上,同样用望眼镜眺望着这一切,眉头紧锁。
她也被震住了。
现在看来,他们来晚了,盖文不仅被灭口,对方还给警方埋了一个坑,先进去的那一队恐怕全灭,就是外面的那一队也损失惨重。
这样的爆炸强度,什么证据也都被毁了,线索中断。
凶手的手段大开大合,粗中有细,乍一看天马行空,实则每次都把自己可能遗留的线索全部清理干净了。
这人一定对罪案十分老道,且有极强的反侦察能力。
詹箬却在想,这次她的任务对象是那个冬冬呢,还是那个泰苏达?
明天晚上12点就得任务了,可她现在还不知凶手身份,也不知道任务对象身份,这个案子又牵扯了较强的武力水平,直接跨到了人手热武器的程度,恐怕不好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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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里,庄絮看着穿着浴袍却把自己打理得很精致的青年,这人素来有看窗外风景的习惯,但他自己本身也十分精致典雅。
哪怕一再告诉自己这个男人狠毒无情没有心,可庄絮还是在对方朝她笑着看来后走了过去。
搂住她的腰,坐在椅子上的青年低低一句,“还是不行啊,怎觉得是老天要收我的命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