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箬通过望眼镜看到沙滩海岸停靠了四艘新游艇,知道对方的人马果然还是比她早到。
果然是最坏的预判结果,既最坏的现实结果。
怕什么就来什么,真是讨厌的墨菲定律。
困住砂楚他们的游艇上已经没人了,估计人被抓走了,还好,没直接陈尸于游艇上,倒是一个好消息。
那泰苏达估摸着又被抓了,那权贵手下也不吝拷问出一亿美金的外勤收入吧。
海岛上肯定重新部署了远程监察。
无奈,詹箬只能用望眼镜观察海岛,得益于记忆力,她比那伙人更清楚这座岛的情况,所以直接锁定了对方的嘴角瞭望监察位置,果然哦,在那两个山岗,其中一个还是她躲过的地方。
詹箬把游艇开近,且速度极快,且拿起狙鸡枪,她不怕对方看到她后立即能通知其他人,因为就算他们有卫星电话,手握联系设备的也就两个人,毕竟这玩意又不是大路货,一个是白先生,一个是这伙外援的头头,负责眺望监察只是小角色,即便他发现她的到来,也得多费其他方式通知其他人。
而那头头十有八九利欲熏心在拷问泰苏达赚外快。
毕竟不是白先生的直系人马,他们之间的部署跟配合并不完美。
所以
海岛上,正在用望眼镜监察的小角色果然看到了詹箬所在的游艇迅速靠近,他皱眉,不知对方是什么人,但那游艇很小,里面最多两个人,也不是军用或者警用的,约莫是附近旅游的人,也不是什么危险人物,但他还是弯腰拿起背包中的燃烧哨筒准备发出戒备信号。
但就在他弯腰的瞬间,一颗1500米射程的狙鸡枪子弹飞射而来咻!
一枪爆头。
他软软倒在山岗冰冷的石块上,眉心血缓缓留下来,手里还捏着哨筒。
接着,詹箬又朝另一个岗哨的人狙击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