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这老人家,惯是能将隐晦不堪之事用接地气且端方的凡事娓娓道来。
“谁知道呢,反正这詹小姐最后还问了我手头钱多不多。”
老管家愣了下,若有所思:“莫非是借钱?”
谢庸摇摇头,但笑不语,却拿起了手机,给宁父打了一个电话。
不是觉得资源产业尤有尽时,想转型么?
恐怕机会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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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箬没有无视那个清洁工的猫腻,但她没有亲自处理,而是把录像发给了小区安保部门的负责人。
如果是一般小区,普通物业可能习惯性推皮球,还会责怪业主招惹麻烦,但在这个小区不是。
这个安保部门人均特殊职业退役,再差也得是专业的安保公司训练出来的,要技术有技术,要武力有武力,最重要的人脉通广。
得到詹箬的录像后,负责人竟没有太惊讶,先道歉,后把他们那边监控排查到的猫腻告知了詹箬。
监控部门其实察觉到了一点异样,但他们不太确定,只是一种直觉,正在盯梢,准备有结果了就告知詹箬。
之所以没有立即告知,是因为詹箬提前说过自己最近不希望有人打扰,不让外人拜访。